调枯燥却不失丰富,荒凉空旷却不失神圣的昆仑山深处,直到2004年5月才被调到昆仑山下某部军务股工作。也许在他“命运的辞典”中无缘翻到“提干”这诱人的字眼,但他无怨无悔,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履行着一个军人的职责和义务。他多次被评为“优秀士兵”,3次荣立三等功。这种“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具体体现在“热爱昆仑山,热爱战士的岗位”的感情和以“祖国利益为重,不计个人得失”的思想,综合起来的矢志不渝的心理状态,不正是一个军人应有的“情操”吗? “作家的气质”,尤其是军旅作家所形成的气质,应以“时代责任感”为第一要素。罗国勤是一位富有“时代责任感”的青年军旅作家,他以反映军营生活,塑造当今和平年代中的军人形象的定向创作选材,加重了“笔”的砝码。如果有那么一种能衡量作家之心的天平,我想,一定会称出他那“忠诚”的分量,若用 “金子般的心”来诠释他的忠诚也毫不为过!这在本书开卷之作《昆仑恋情》中可以找到佐证——这篇小说叙述了一位军人可歌可泣感人至深的故事:小说主人公是出身于甘肃陇南山区七古崖小村庄的山娃子,叫陈东明。他身为军人,为了履行守卫祖国边境昆仑山的神圣职责,不能在患骨癌的父亲身边尽孝,不能回家与妻子团聚,只能在妻子来军营探亲时暂短聚首,在地震中失去了幼子盼盼,最终在执行巡逻任务时不幸被雪崩夺去了年轻的生命。当读者翻开这篇小说时,我相信,一定会被作者笔下在和平年代中那种悲壮且崇高、残酷而庄严的军队现实生活题材的典型人物为国捐躯、为信念献身的动人故事而荡气回肠,潸然泪下!于是,军旅作家的“时代责任感”就这样在罗国勤的笔下,绽放出“以先进文化教育人”的精神之花。当这种花香弥漫读者特别是军队官兵读者的心田之际,能不焕发出“真善美”的情愫吗?能不激发对“高尚”的崇敬和效仿吗?这种潜移默化的作用,不就是作家“时代责任感”辐射力结晶之所在吗?国勤君,无论部队组织对你努力做一个“军营代言人”的自觉行动是否通过一种形式予以嘉奖,你都应感到骄傲,感到自豪,因为你已将自己的“那滴水”最大限度地为时代折射了“太阳的光辉”……不必多言,你的首长和战友们向你投来赞许的目光,就是无价的勋章。 当军人,罗国勤的信念没有动摇过; 当作家,罗国勤的追求始终坚持着。 “有志者,事竟成”,这朴素的哲理,在了罗国勤身上,得到了最有说服力的体现。如今,《昆仑情结》这部小说集出版问世已是水到渠成的事。当“命运之神”青睐地为罗国勤悄悄地戴上“青年军旅作家”的桂冠时,他深知这顶桂冠是他在业余创作的长途跋涉所斩下的一路荆棘所编—— 那上边串着他那么多“心”的血珠儿,是通过昆仑山凛冽的风刺破他十指而挂上去的; 那上边串着他那么多“苦”的泪珠儿,是通过昆仑山冰冷的雪寒彻他双眸而凝上去的; 那上边串着他那么多“勤”的汗珠儿,是通过昆仑山偌大重负压痛他两肩而溅上去的。 于是,罗国勤懂得了“生命的含义”、“军人的含义”、“使命的含义”,正是为了这三个“含义”,罗国勤的创作追求才“义无返顾”,而这“义无返顾”恰恰是绾成“昆仑情结”的情之所系。 有人往往在唾手可得却不能得或自认为应得而未得之时,牢骚“命运”之不公,殊不知在众“神”之中,“命运之神”是最公允的“神”了。古有“塞翁失马”的典故,便是“命运之神”公允的见证。以拙之见,不妨将罗国勤所付出的抑或所失去的姑且都视为那丢失的“马”,倘在日后真的会领回个“良驹”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是的,命运方程的“解”并非惟一,它有好多殊途同归的“解”在等待着志存高远者去揭晓。笔者作为曾与命运抗争过并时时敢于与命运继续较量的人,可以坦率地说,“命运之神”的强大,是强大在你脆弱之日;“命运之神”的脆弱,是脆弱在你强大之时。只要将自己的“命运”牢牢攥在自己的手心,“命运之神”的“死去活来”就掌握在你自己的股掌之中了。 其实,罗国勤是幸运的—— 幸运就幸运在,他所在的部队首长和战友们,对他的创作乃至出书的关心、鼓励、支持、帮助,怪不得他能在各报刊杂志、电视台、广播电台发表新闻稿件和小说、散文、诗歌等文学作品500多篇(首)呢; 幸运就幸运在,他遇上了作家刘龙平、蒋凯等老师,为他不时地指点迷津,怪不得他从诗歌创作很快就切入了小说创作,且抓住自己最熟悉的军营生活这一大题材不放,以至于运作这部小说集的出版而旗开得胜呢! 作为本书的编者,应作者再三诚邀,抽暇作序,对于罗国勤笔下作品的思想性、艺术性,特别是作者精神境界的脉络有了进一步的梳理,感悟颇深。至此序尾,意犹未尽,顺作小诗一首,愿与作者和读者诸君共勉:命运之手乱翻时,验雨测云凭自知,真才方得回天力,抓住机遇任飞驰!前程漫漫,年轻的军旅作家罗国勤,你惟有“上下求索”,才能与命运争个高低上下。愿你以“枪+笔”的熔铸,造就事业壮丽的辉煌! 是为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