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 看似未飞其实早已飞向遥远的记忆的纸鹤; 在秋的缤纷中隐喻很深却免不了凋零的白菊层层叠叠地开过又一瓣一瓣地谢过尽情地鲜艳过也忍痛哭泣过的玫瑰…… 哦,彩贝、红豆、泪珠、蝴蝶、红叶、纸鹤、白菊……它们交织着变形的惆怅、压扁的寂寞、静止的流盼、消瘦的相思、冻结的离愁、定格的笑容、尘封的情缘、开花的期冀……构架了《我与水之间》想像空间的艺术氛围。 够了,仅从以上意向就不难看出作者对善良、对真诚、对事业、对艺术、对爱情、对人生带有美好色彩的一切的追求。我说,这就是作者童玲写《我与山水之间》所蕴涵的“她与山水之间是什么”的内在精神世界。 “蕴涵”,不是直白的流露。散文诗,首先是“诗”,其次是“散”,“诗”是骨肉,“散”是包这“骨肉”的“皮”——我是这样理解,恐怕童玲也有同感吧。童玲有理解散文诗真谛的天分,她有能力将汉字语言符号与情感暗示浑然一体地折射出对生活的艺术感知,而不是依样画瓢地描摹生活。我以为,这便是“诗”与“非诗”、“艺术”与“非艺术”的最基本的界定。可以说童玲自觉不自觉地以自己的悟性逐渐远离那些“非诗”、“非艺术”的因素。当然,童玲的笔下摄取的生活面还不够宽泛,所写作品的艺术质地也并不那么完美无缺,除了个人情感还有更宽的天地可任“散文诗之鸟”振翅高飞,随着童玲思想和艺术羽毛的逐渐丰满,别有洞天的境地会等待着她迟早的栖落…… 在此,我不想再举些童玲散文中类似“整整一个秋天,孤独了的树木渐渐成为了一根思想的骨架”这样的妙言佳句赏析,留些余地让写诗的和不写诗的读者朋友玩味吧。 为了读者对此书有个比较清晰的阅读脉络,作为编辑,在大致揣度出作者的意图后,将这些结集的散文诗分为三辑,以飨读者。 作者再三邀请作序的诚挚不好推脱,是为序。 |